又不给我做,贴那么长假睫毛干嘛
刚做稀奇的时候,我曾经拿出一百多万做了几款包。我那时候根本不懂什么是红海蓝海的,总觉得包这种玩意一点也不复杂,虽说和很多在中国的国际箱包大牌关系不错,背地里还是暗笑他们都是在讲故事,装。
我曾经做过的包基本后来都卖完了,“稀奇艺术”的东西很少打折卖,“稀奇包”却是例外。有段时间我看着这些身上挂有“折”字的“稀奇包”,觉得脸上发热,好像被人打的满脸都是“包”。
今天我去了有和稀奇合作意愿的国内品牌,前不久他们专程来北京拜访我们,礼尚往来乘着香港深圳事务我也去他们的工厂转转,看看中国的箱包品牌在产品上达到了那一步了。不禁想起自己去广东做包的那些经历。
国内之前那些做包的基本都是代加工,广东这一带大部分都是二十几年前香港人做一些代加工起家的工厂,后来那些跟班的大陆仔看懂了行情,有些就自己出来混了,就算是第二代。做大一点就做代加工。这些小的加工点大凡都是从香港人的大厂里面出来有产业系统经验的聪明而敢干的老员工,还有一些是趁着国内改革开放给外资特殊政策而过来的香港的一些小混混们,在东莞附近临时组建起来的加工点慢慢成长的工厂,里面的员工基本都没有什么正式的称呼,皆以阿花阿翠之类以代之。工作环境极其残酷,车间里整日里放着亢奋而高昂的歌曲联唱。这种臭名昭著的小工厂就是我觉得可以载入史册的广东沿海一带的“血汗工厂”;还有更小一点的加工作坊专门只做盗版货,都是以一个家庭再加几个同乡远亲为单位的家庭作坊。我去过广州花城一带的小村子,里面净是那种打一枪换一个地儿的“山寨游击队”。有时候政府突然抽风查一下,他们就得赶紧四散,风头松一点又悄悄的回来。我去找过几家这样的小作坊,眼神尽是一种不确定,担心你是吃政府饭的,拿出来的饮料都是红牛,我知道他们平日里已经把红牛这种抗疲劳的东西当作日常的饮品了,心里酸酸的。
我还去过一家所谓的正规大厂,是台湾人开的,他们那会正在给Alexanderwang加工那些风头正劲的钉子包,wang的哥哥好像在纽约开了类似的血汗工厂遭到一些麻烦。很显然那家台湾工厂是我当时在广东看到的最有质量和水平的工厂。接待我们的女业务贴着巨长的眼睫毛几乎没有正视我们这些来自北地的客人。我们流着口水参观了他们工厂生产的整个流程,一万个放心感觉就是我们心目里面要找的那家厂,好说歹说的让“长睫毛”接受了我们订单。回到北京后他们又回我,他们准备关厂不干了。唉,你丫都要关门大吉了,还贴那么长眼睫毛干嘛嘛!
广慈.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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